遍。自那以后,姐姐二字再不敢轻易唤出口。
我在金钗之年以前,因哥哥常年在外,我并不能时时刻刻见到她,逢年过节的时候全家人会聚在一起。我便能清晰地看到,哥哥长得很快,从与桌子一样高,转眼间已经长成了男子汉大丈夫的模样。
因我是女儿家,并没有男子那样繁复的课业。不必科举考取功名,琴棋书画以怡情为主,时常出去与别家小姐赏个花填个词,闺中时光似乎一直都是那般轻松。
便一直天真地以为哥哥也该是这样。因为意识中一直觉得,哥哥既然与我一母同胞,又生得那样俊美,是我心底赛过明月清风的贵公子,应当不会像那些男子那样挥刀舞剑打打杀杀罢。
直到我某一次回了沅州,见了久违的哥哥。我提着裙摆疾步冲进后院,看到她的第一眼,便是她与师父在切磋。哥哥初学,虽有惊人般的天赋,可到底哪能敌得过师父?
我站在廊下,看着她被一次次打倒在地,又一次次爬起来,目光如炬,一次次总结经验。师父的循循善诱,哥哥的一隅□□。
夏日炎炎,我看到她额上的汗,还有身上隐隐约约的血迹,终于失声哭起来。
母亲如何忍心看我被这般催折?母亲从不轻易训斥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