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功夫可不小,万万别耽搁她做其他活,要是价格合适,那便另当别论了。
她正想着,窗前孟京南将最后一点缝隙关严,走过来,在另一边坐下。
“徐大夫,”他是来同徐令安说话的,“不知依你看,我这伤何时能痊愈?”
这倒也问到时也想知道的点子上了。
徐令安对上她澄亮的眼,移开,“且不说那箭头上的毒,就是伤在心口这位置也不易恢复。”
他未挑明箭头所属的事,只言:“你体内的毒还未祛干净,我开的方子大约再服个半月才可下定论。”
趁着雨势稍弱,徐令安撑伞离开。
时也收了碗,凑到孟京南身侧询问他晚饭想吃菜饼还是汤饭,眼神一低,瞧见他从晌午在写的纸上是写油盐酱醋之类的字眼。
“孟大哥,你这写的是什么呀?菜谱么?”
她一问,孟京南便拿近了给她瞧,“不算菜谱,只是些小菜的做法。我见你虽对下厨之事颇感兴趣,但似乎实在掌握不好,便想着写下来好让你容易记些。”
时也哭也不是笑也不是,最后还是很感谢的收下这份好意,“真是劳你费心了。”
仔细瞧了瞧他写的,每张都清晰细致,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