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这几日的相处,时也自然晓得他很好满足,毕竟连她煮的饭菜都能吃下也不见嫌弃。但她也认为这栗子糕也不是什么珍贵难得的食物,不过是这几日吃的寡淡,买给他尝尝罢了。
时也怕他不肯接,故意道:“我买都买了,放久了就不好吃了。”
孟京南只好妥协说:“好吧。”他还不忘叮嘱她,“下回真的不必了。”
“好好好,我记着了。”
时也回到桌前,捧着热碗浅浅吮两口,驱散了些凉气,舒服地眯了眯眼,才道:“徐大夫,你坐在炉边烤烤衣裳,我替你再找把伞。”
徐令安不讶异她心思细腻,闻言道谢,换到炉边坐下。
外面的雨从开始下到现在约莫一个时辰了,时也的小茅屋不防寒气,又潮又湿。不时还有几声雷响,雨点瓢盆而下。
时也翻找出一把伞放到徐令安手边,忧愁的望向门外。
她有些担心雨下的这样急这样大,不知何时才能停,她的灶房会不会漏雨了。 淋湿柴火事小,夜里孟大哥要如何住。
屋里除去外面热闹的雨声,无人说话,时也撑着腮帮子神游,盘算着要何时去才能去那沉枞姑娘家取缎子。不知沉姑娘会怎的开价,制一套衣裙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