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杨头背着手叹了口气,转身去堂前准备东西,没注意草席动了下。
片刻,从草席里伸出一只手,把草席拨开,原本没了气的人此刻捂着脑门晕乎乎的爬了起来。
等老杨头拿好东西一转身,险些吓得当场魂归西天。
手里的物什尽数落地,老杨头哆嗦着手指,“你你、傅……见鬼了,见鬼了!”
傅时也扶着门框,头痛欲裂,听着这不吉利的话就反驳,“呸呸呸,我又没死,哪来的鬼?”
“没死?可你方才都……”
“我还想说呢,连个大夫都不找来,是想害死我么?”
何止没死,连话都说利索了。
老杨头还想再讲些什么,时也又侧过身,一贯浑浊的眼清明许多,“老杨叔,您捡些草药给我,我这脑袋痛得很!”
老杨头飞快给她开了止血的方子,一递到她手上,他就撤回身子,不敢正视,“药钱我不要了,你快些走!”
时也抓着药包,静默一瞬,道了谢,“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待时也晃晃悠悠地跨出门,自个儿离开,老杨头才敢探出头去看,很快又把木门给牢牢关上。
好在老杨头的住处离傅家的茅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