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孤山段铁道路基塌方,工段正在组织工人抢修。刚给大奎叔回了电话,李秋月的传呼终于响了,那蛐蛐唧唧唧的声响在室外呼啸的风雨声中虽然很小,但我和赵一龙还是都听到了,便一跃而起。
李秋月只是挥了一下手,便匆匆走回自己病房,一会身着紫色小衫,下身穿着藏青色七分裤,脚上穿着白色塑料凉鞋,手里提着红色小伞一付要出远门的架势。
见我们俩衣裳都已穿好等在走廊上,便笑嘻嘻地看着我们,柔声说道,“终于熬出头了,我们现在行动!”
“去哪?”
“去哪?”
我和赵一龙见姑奶奶终于活了,便同时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