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口琴,柔声说道,“幸好有赵师傅的茶,要再来首音乐,这风雨也就不再烦了。口琴也会吧?”
“这简单,当然会。”
我接过口琴,不禁怔了一下,顿时心里一酸,泪水差点流淌下来。原来,这正是当年陈小春送我的铜口琴,勾起了我对当年懵懂岁月的回忆。夏雨荷刚刚走出拘留所,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地来看我,其实一身地摊货,当年我们胡天海地混社会,没好好读书,今天我们只能在社会的底层苟延残喘。
李秋月却幽幽地道,“上次你用吉他给姐伴奏,姐心里好感动。见你木箱里还有口琴,估计陈小春当年一定好这口,我就想试试。可姐真没用,没学会。”
在室外惊天动地的狂风暴雨声伴奏中,我吹奏起《一帘幽梦》《十面埋伏》《春江花月夜》和《我们向着太阳》。想到哪就吹到哪,一首接着一首。
越一龙对音乐不感兴趣,他毫无表情地闭目打坐。李秋月则闭着眼睛轻声跟着哼,一首接着一首唱。这动静让我确信,她的情报工作失败了,我必须开始启动预备方案。
于是,我拿起电话,正要向肖乐下命令准备夜里冒险砸了梦巴黎酒吧,希望能抄到二狗子贩毒的证据。但李秋月却伸手压住了电话。“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