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进屋内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体形硕大的黄色土狗被吊在梁头上,红红的舌头拖着,分明是被活活吊死的。老坑道躺在我的木床上象死人一样仰面朝天,其实睡得正香。老坑奶奶麻木地坐在床边,一动不动,象一下子衰老了几十岁。
这一幕让我铁肠寸断,我瞬间泪如雨下,扑嗵一声跪在老坑奶奶面前,悲痛欲绝地哭泣道,“奶奶……对不起……呜呜,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啊……”
郑奶奶抚摸着我钢刺一般的短发道,“不怪你孩子,要怪就怪那个畜牲。你庄爷爷咋晚住莱东战友家,这畜牲又去欺负你小亦婶,早上九点才走。小亦给我打电话,问我们有没有事,我才找老东西,哪哪都找不到了,就给你大奎叔打电话。原来那畜牲手下把老东西绑到巡道房来了,也不晓咋弄的,一直睡不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