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悲痛的哀嚎声竟然让老坑道醒了,老人睁开迷蒙的双眼,想坐起来又软绵绵地躺下,嘴里有气无力地道,“别哭丧石头,爷爷没死,唉,就有点想吐。”
老坑奶奶将脸盆放在床边,防止老人呕吐,嘴里骂道,“老东西你睡糊了吧?装神弄鬼,看把孩子吓的!”
我和大奎急着想送老坑道去医院,他有气无力地说,“孩子,爷爷都一把年纪了,活一天赚一天。那畜牲想你认输呢,听爷爷话,就不让他得逞!”
又问我公司是不是出事了?我只得简单地说了一遍,老炕道骂道,“作吧,作吧,不作不死,是真快了。孩子,你赶紧回去忙你的,现在就去,听话。”
大奎叔也说,这里交给他,让我快点回店里去,防止再有事。
老坑道扭头看一眼梁上的死狗,对大奎道,“炖了给工友打打牙祭,你送我去港口医院看看,么的咋总恶心呢?”
但我还是和大奎一起送老坑道到港口医院检查了一下,身体没有大碍,也没有内外伤。原来,今天早晨他象往常一样四点半就醒了,便出来到港口内乱走动一下,吸袋烟,呼吸呼吸新鲜空气。没想到突然就啥也不知道了,被李大奎叫醒时已经躺在巡道房内,睡了几个小时了。医生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