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写了一个名字,还用大手捂着我让我看。我也醮茶水写了一个名字,两人都敞开,我们写的是同一个名字,“荆拥军!”
老坑奶奶不识字,问写的谁?老坑道面上肌肉抽搐,说是荆拥军。老坑奶奶念叨,吃柿子得找个软的捏啊,非动庄氏炼化大老板啊!
我和赵一龙也脸色沉重,我们何尝不知道荆魔头是多么可怕。我自己没注意到,其实此时我的手指在微微颤抖!
就这点内心深处的恐惧感,也让老坑道看到了。他大烟袋敲了一下我的脑门,骂了一声道,囊货没出息,你特*么抖啥?啊?铁汉活着,会一脚踹死你!
嘴里骂着,腾地站起身钻进屋,一会从屋里捧出一个蒙满灰尘的黄色皮包解的柳条箱,打开拿出旧布裹着的整整十一枚奖章、证章和七张发黄的立功奖状,一等功臣奖章一枚,二等功和三等功奖章多枚,朝鲜授予的三级国旗勋章、“中国人民赴朝慰问团”长条形繁体字证章等等,几块炮弹皮,十几枚子弹壳。
我目瞪口呆,受到极大震撼,赵一龙也震惊了。原来这个苍老、佝偻的老人,竟然是抗战时就参军的小八路,参加过苏中七战七捷以后华东野战军几乎所有的大战,一直到建国后抗美援朝时,多次荣立战功,最后负伤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