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给你们。你看如何?”
我摇了摇头,表明了我的态度,并道,“林叔请把话说完。”
林铭见我拒绝,宽阔的眉头蹙了一下,又道,“酒厂经营还是由区里派人负责,区办企业的性质不变,这是原则,也有利于酒厂做大做强。你们据有股份,是大股东,可以年年分红,数钱到手软,岂不两全其美?”
我已经不再紧张,也不再管啥卑微,直接怼了回去,“林书记,话不能这样说。根据我掌握的初步情况,这三年你们是投了二百多万,可区、镇两级也从酒厂调走二三百万。仅修北京路一项工程,就前后调走近二百万。酒厂已经进入盈利期,现在成了区、镇两级的私家银行,林叔这是不是事实?”
林铭不置可否,他打着哈哈象长辈一样笑对我道,“小家伙你掌握的情况真不少,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。公路是重点工程,修了一半出了事故,区里当然要集中财力解决事关民生的大事。当然随着你们股东监督全面落实,这些事情以后我保证不会再出现,这个你不用担心!”
我接着他的话道,“董事会监督当然是必须的,但留侯醉本来就是一家由我们发起建立的村办企业,它的所有权属于全体股东,区、镇两级仅仅是股东之一,按照公司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