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理,让我狠批了一顿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要能解决问题我们也不想上法院。”我平静地问道,“不过,林叔你想怎么和?”
“硬碰硬是最愚蠢的,石头啊真硬要与政*府把官司打到底,我想你也清楚,你未必能赢!”林铭却继续强调道。
这让我心里隐隐火起,我太了解政府官员打太极的功夫了,一个陈镇长已经让我脱了一层皮,何况现在面对的是一个区委副书记。
我不愿与他绕来绕去,便道,“林叔,判决之前谁输谁赢难说,一审之后还有二审终审呢。就是终审我们输了,我还会继续上诉,不信没个地方说理,现在讨论这个没意思。我就想知道,区里打算怎么和?”
“石头你是个很专注的人,我喜欢你的性格。”林铭拿起面前的软中华,给庄爷爷和我一人一支。
点上烟,悠悠吐出一串烟圈,我以为他又要绕来绕去,可他端起茶杯呷一口放下,说道,“酒厂已经是区办企业,你们当初只投资九十万,这几年区、镇两级账面投资七十万,其实陆陆续续投资有二百多万进去了。但我们还是按照当初的股本结构,你名下所代表的各投资主体共55%的股份,区里发还给你们,这三年的利润分红共有三十多万,也一并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