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感受到强大的压力。他和庄爷爷已喝完酒,坐到炕上便用手里的牙签剔着牙,电视上孙悟空正在大战红孩儿。
室内烟雾缭绕,房顶上的大吊扇嗤嗤转着十分凉爽,可我额头却沁出轻汗。
“石头,你不同意小陈她们搞的那个审理,我能理解。我们是一家人,没有啥不能说开的。闹得让外人看笑话,对你对政府都不好,你说是不是?啊,哈哈哈!”林铭给庄爷爷和我都分了烟,剔着牙笑道。
咋天陈镇长搞的所谓“庭审”上我态度坚决,林铭此来态度果然也大变,他明确表示想私了,尽可能控制此案社会影响。他的态度与镇党委书记隋振东大体一样,看来他们应该开过会商议过。
炕角上堆着花花绿绿的盒子和四瓶酒,两瓶茅台两瓶洋河大曲,自然是他带来孝敬庄爷爷的礼物。但一谈起诉讼,我的自信心稍恢复了些,我道,“林叔这个庭审是他们一厢情愿,只不过是为了压我,官司我是一定要打的。”
谈话即将进入正题,我的话似乎让气氛变得有点药味,庄爷爷闷头抽烟,赵小亦和兰春英都紧张地看着林铭。可林铭看了一眼兰春英,忽然说起了笑话。说他当孤山镇书记时有一次招待上级领导,镇长卢文发喝大了,怕老婆叨叨就装醉。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