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摇了一下我的胳膊。走进院子,正屋房顶的灯泡让我有无所遁形之感。空气中弥漫着酒香味,林铭主动迎了出来,他热情地握着我的手,和蔼地道,“石头你来啦,我们终于见面了!”
“您好您……好林叔,谢谢您……来看我爷爷、婶子……”我局促不安地与他寒暄,手被区委副书记握着,我顿时感觉卑微、局促,甚至自惭形秽,腰不自觉地向他躬下颔首致意。
走在我身后的兰春英悄然踹了我屁股一脚,我浑身一振,扭头看她一眼,见她目中带着怒气,我赶紧努力挺直腰杆。
林铭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,他爽朗地哈哈大笑,朗声道,“石头啊,没想到战天斗地的小石头还惧内啊。唉,别太生分,我们是亲戚啊,应该多走动。可我太忙了,会太多,可再忙也得给老爷子请安,说谢生分生分了!”
“是是是林……叔,应该多走动多走动的……”我结结巴巴似乎说错了话,更加局促不安,脸和脖子滚热,手心都是汗,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。
寒暄几句,林铭拉着我的手走进正屋。
我象木偶一样跟着他进屋。他身穿白色t恤,理着小平头,嘴阔面方,天庭饱满,双目炯炯有神,属于不怒自威的那一类男人,和蔼可亲却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