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慢慢死吧。你放心,三天后,大哥会派人来给你收尸,绝不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……”
庄西风拥着陈琪琪走出屋,响起一阵锁门的声音。
室内再一次安静下来,巨大的耻辱让我几乎要昏厥过去。但我坚持着,努力不让自己昏迷过去。又不知过了多久,感觉身体渐渐有了知觉,便手抓着肮脏的破桌子腿颤颤巍巍地费力地坐起身,再一点一点挪到坐到肮脏的木椅上。
铁门已经被从外面锁上,歇了好大一会,才能慢慢站起身。感觉脚下有千斤重,象捆着两块大石头,每挪一步都重如泰山,还是挪到到门边仔细查看一番。
污迹斑驳的墙壁是水泥浇成的,或许是怕工人被醺死,铁门原来是带密封胶皮的,房顶有通到地面的换气孔。但现在铁门胶皮斑驳破碎已经不再密封,虽然有换气孔,这刺鼻的气味醺几个小时也足以杀死人。
浑身无力,嗓子火辣辣的,胸口感觉针刺般痛,走动几步就心慌气短,双腿和腰骨头战栗,象是蹲久了腿脚麻木过度了一般难受。凭破工作台上的那些破旧工具,想凿开水泥墙或撬开铁门逃生,机会是零。
我知道自己再一次陷入了绝境,如果三天后让庄西风派人来收尸,老子可就彻底丢人丢到家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