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鄙夷地直视着我。我知道,以他的功力只要踩下,已经弱不禁风、内外伤痕累累的我则必死无疑。
但是他没有,他象拨弄着猎物一样,用皮鞋底从我的胸揉到肚子。
他看着我,象是带着不舍或苦口婆心地道,“听说你还要起诉孤山区政*府,你特*么是真能作啊,混到今天这样,是你自找的。算了,念在你替我照顾爷爷份上,三天后,我会派人来给你收尸,就葬在李爷爷坟边吧,在阴间你再跟老土匪学坏点子来对付我吧……”
我仰视着他,感觉眼球象被砂纸包着,火辣辣的不能转动。心里的耻辱和仇恨让我的胸膛几乎要爆炸,身体不听使唤,我做不出一丝表示出来。
“老板,走吧,醺死人了。你跟个耗子较啥劲哪……”
陈琪琪受不了了,她抢下庄西风手里的烟扔掉,又帮他戴上口罩,用撒娇的语气催西毒快离开这恐怖的地方。
庄西风又道,“我早说过,你就是个人渣,你斗不过我。可你就是不听,看你现在这可怜巴巴样,大哥真是不忍心了。但是,你必须得死,肖乐和他的人也得死,这叫啥,这叫咎由自取!”
说着,庄西风哈哈大笑,扶着陈琪琪临出门前对我道,“石头,大哥走了,你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