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公主没理会我说的啥话,她媚眼如丝,柔情似水,起身围着浴巾走进卧室。宣言性冷淡的这个女强人分明被打开了身上的某个摁钮,这是一个绚丽的夜晚,我们梅开数度,最后累得瘫在一起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早晨,电话突然惊天动地炸响,把我吓了一跳,一下子就醒了。看一眼腕表已经七点整,原来是服务台的叫醒电话。抬头左右瞅瞅,我是睡在自己的房间内,而且身上穿着裤衩背心,根本不象曾经颠鸾倒凤过的样儿!
咋夜历历在目,眼前怎么会这样,难道咋夜那香艳的一幕都是一个绮丽的梦?这念头让我毛骨悚然,感觉莫名其妙。
洗漱完到二楼餐厅桂花厅,只见到沈阳一个人,李秋月和赵一龙都还没下来。沈阳说张总凌晨五点多就出发了,省房总公司开完会,接着要去欧洲。
我小心翼翼地问她,张总还说啥?
沈阳热情招待我们早餐,还主动提醒我道,“张总说,马文好的银行贷款问题你可以答应他。其余一概不能答应,不准当东郭先生!”
是“不准”而不是“不要”,张公主已经把我李三石当成她的人!
赵大和尚和李秋月也一一下来了,大和尚精神饱满,而李秋月却喊头晕,连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