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都没吃几口。从李秋月的抱怨中我才知道,咋夜这两个尤物竟然睡在一个房间,沈阳与李秋月说了一晚上话,李秋月连啥时睡过去的都不知道。
临分手时,李秋月与沈阳热情拥抱,已经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姐妹、闺密,一付依依惜别的样儿。沈阳一直将我们送上车,沈玲和陆春艳坐在车上,沈玲嘴一撇,“老天,咋晚你们住这啊?”
“切,人家是大国企老板接待,自然要超五星级的。哪象我们小可怜,高老头抠抠索索的,家里还一股难闻味儿,也真是的!”
倒是陆春艳小嘴里叱了一句,一脸不满,象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。
告别沈阳,我们驾车离开齐都,一路上我怏怏不乐,感觉这趟行程莫名其妙,双脚象踩在棉花上一般,一点不真实。真是给马三爷当苦力了,除了他的事,其余的事似乎一件都没办成。
而李秋月一直睡,只到车到了北山镇矿办院内才委糜地抬起头,嘴里烦躁地小声嘀咕道,“跟追命似的,看来马某人真的快山穷水尽了!”
原来马三爷的三菱吉普车正停在停车场上,这老东西一直在镇办等着我们。
我和李秋月只得陪他在矿办坐一会,我带着歉意将找张公主通过沈阳讲的说了一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