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是一盘炕,炕桌上开着台灯,依稀能看到王木匠躺在炕上,小心地护着纱布裹着的伤肩,许雁象一个疯狂的骑手,仰头闭目,正在激烈、纵情地驰骋着!
我血呼地直往头上涌,耳朵一阵嘶鸣,甚至想扑进屋掐死王木匠的冲动,但我没有挪动脚步。看动静奶牛也想马上结束战斗,分明到了紧张关头,剧烈喘息的二人似乎肺都要炸了一般,精神太过集中根本没发现院内进了人。
“王大哥,嗯,今天是危险期,会怀上的……呜……真的没有时间了,别憋着快点吧……”奶牛在柔声劝说、哀求,声音里分明急得带着哭腔。
王木匠喘息如牛,嘴里呜呜低吼着说道,“燕子啊,你这一去大哥再难见你了……呜呜呜有这一次,大哥就死也值啊……”
“呜呜,嗯,求你快点,咋天刚那个过咋总不够啊,嗯……让石头知道他非剐了我不可,嗯……”奶牛快要急哭了,连声哀求道。
王木匠的声音却带着怒意,“说起咋天我就来气,咋晚你还不是先陪了石舂子?老子当时真想劈了他,今天许京差点让人抓住,这狗日的咋不现身了……”
许雁啐道,“老石去区武装部开会,他要在村里肯定帮我们……嗯,这三年给你也够多了,别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