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蝇嗡嗡嗡飞着,小咬不时叮咬着我的光臂。钻心的痒让我一阵烦躁,感觉晚上象是要下大雨。
瞟了一眼左邻右舍,沟边大树下有几个赤臂老汉坐在马扎上吸烟、饮茶消暑,沟沿下几株向日葵静静地立着,一个小男孩正啃着烤熟的玉米棒儿,似乎并无人盯着许雁的小院。
一辆小货车秃秃秃驶过,司机还戴着草帽叼着烟,不时与沟边树下的老汉们高声打着招呼。沟畔的狗和猫都丝毫不理会车子,我赶紧贴着院壁让过。
太阳已经坠落,暮色降临,大沟两边炊烟袅袅,妇人呼唤娃儿回家吃饭的高叫声此起彼伏。远处沟底一群男孩围着一个水洼吵吵嚷嚷,不时传来阵阵哄笑声。沟顶两侧树下,站着一些光臂叼着烟的汉子,看着沟底孩子们的闹嚷。
我叼着烟努力镇定自己,快走到头了,到了离村边最近的一条巷子口,原来沟里十几个男孩子正将一条小狗崽往水里扔,小狗崽可怜巴巴地爬上来,男孩们又将它“扑嗵”扔进去,小狗快无力了,很快就要被淹死。
沟沿上的汉子们无人干涉,我心里一阵不舒服,就在此时,远远的响起叫舅舅的声音。
“舅舅,我们在这——”
随着李瑞的喊叫声,跟着就是女娃的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