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就快苦尽甘来了。连着几个晚上,让张琴看着孩子,我和张婶偷偷跑去报社四周贴祷符,就怕你找不到,又怕太明显了让坏人看到。你不知道,看到有人就吓得哆嗦,幸好没被人抓住。”
电话一直接不通,漫长的等待是那么难捱。都南山区到底落后,我都想要放弃了。扭头看着师母,心里便蠢蠢欲动,戏道,“师母,要不我们先……”
“切死贱样,快打电话……”
许雁娇羞成一团,别后重逢知道躲不过去,或者她和我一样情难自抑,女人的矜持让她的脸红红的,眼里能揉出水来,可嘴里刚啐我一声接线员突然告诉我电话接通了,“您的电话来了,请听好!”
我摆了一下手,许雁将话咽了回去,手抿着嘴一脸幸灾乐祸的坏笑,跟着又紧张地看着我接电话。
这是北山矿矿办的电话,矿长张华山恰好在,电话一通我还未说话,这个堂堂的北山矿矿长竟然夸张地尖叫起来,“石头?老天,你终于来电话了,你再有几天不给兄弟打电话,兄弟我只能在滴水崖顶上吊了……”
我没时间听他啰嗦,打断他命令道,“华山,情况紧张,让人马上收拾好鸿烈村老崇叔那小院,现在就派几个得力人手开车出发,今天夜里一点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