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视报》。翻开的这一页正是末版的夹缝,在我登的《寻人启事》上用粗红笔打了一个粗粗的方框。
许雁站在炕边,摘下电视报拿在手里,用自豪的声音感叹道,“石头,姐真没看错你,到底厉害啊,咯咯咯,就这狠招也就你能想得出,而且别人还绝对看不懂!”
“那是,我是谁啊师母?啊,我小石头可是你的徒弟啊!”我嘴里和接线员周旋着,目光却故意瞟向师母的胸臀,得空捂着话筒撩拨她一声。
许雁自然能看懂我想表达的意思,那就是我厉害不厉害,别人不知道你领教过还不知道啊?这是我们师徒间的隐秘信号,外人不能洞明。
她的脸果然腾地红透了,眸露羞涩,跺着脚嘴里啐道,“哎呀真死样,都四年没见,每一天都象在油锅里翻天覆地煎,你就不能想想别的。”
“对呀,我们都四年没那个了,都四五年不闻肉味,师母好忍心哦。”我手上拿着电话听筒,对着她作痛苦欲绝状。她脸便更红了,羞眸狠狠地剜了我一眼,嘴咧了一下很不屑的样儿,那眸中意思分明是“知道你臭小子就想着折腾我,不信你会闲着。”
接着她一屁股坐在炕沿,心有余悸地说,“那天一看到你登的寻人启示,我和张婶哭了半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