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石头,姐整天提心吊胆就怕出事,就怕娃儿有点事,对不起人家李珉、陈越……”只到此时,许雁才软在我怀里,啜泣着用拳头擂着我的胸肌。
我听凭她施暴,劫后余生,我们对外是师徒,对内是姐弟,是比情人还亲的亲人。我捧着她的脑袋,与她深情地吻在一起,弄得她一嘴一脸麦糠、尘土。
整整四年离别啊,生生死死始终在一念之间,此时如此亲密的接触让我们两人都渐渐气粗。可许雁的软弱只是一瞬间,她抬走头道,“呸呸呸,全是土、麦麸,脏死了,快去洗洗,姐给你找件上衣去。”
她很快就挣脱出来,推我到井台边,帮我打了一桶水倒进木盆,从铁丝上抽下一条花毛巾扔进盆里,自己进屋找了半天却一筹莫展,因为这里压根就没有男人的衣裳。
她拿着自己一条宽松的睡裙,想想又扔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