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勒死,就在你家的地窖内。”
“啊?”
许雁停下手里的针线,惊恐地看着我,眼泪无声簌簌而下。身子哆嗦一下,嗫嚅道,“真狠哪……”
我含泪抚摸着她汗津津的俏脸、秀发,帮她揩着泪水,道,“师母啊,我们现在还不是难过的时候,这事先不要给孩子们说。”
“那婶子呢?总不能也瞒她吧?”
她看我一眼,任泪水流淌,啜泣着问。
我看一眼院门,咬牙道,“到矿上再悄悄告诉张婶吧,让她也不要告诉孩子们,能瞒多久瞒多久。这是万不得已,没别的法子啊!”
奶牛嘤嘤啜泣,银牙紧咬说道,“石头,呜呜,你一定要混出头,真是让人欺负到家了,这血海深仇不能不报!”
她绵里藏针、含而不露的好斗性格,在我面前展露无疑。
我点点头,安慰她道,“师母你放心,你徒弟我一切有数。账都记着呢,除非他们躲到天涯海角,将来血债血偿一个跑不了!”
她替我缝好伤口,再用纱布仔细包扎起来。收拾好药包,起身到厨房,一会风风火火地端着一碗红糖水出来,我接过咕噜咕噜一饮而尽。再给小岛泡了半盆,小岛猛舔着糖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