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旧电扇电线缠上,准备帮她送回去,她翘着小脚上的白色凉鞋晃悠着,摇着手里的扇子说道,“这个不用送回去,先放在这。嘻嘻,等大兄弟你走了,我再留着骗别人呀。”
“留着骗别人?你这也太直接了吧。”
我坐在炕桌边,忍不住苦笑,也略感局促。
“你以为呢,嘻嘻,一般住我店的人,对这些都不太讲究。”
她抿嘴咯咯笑,话和燕子一样说得理直气壮。
我明知故问道,“那讲究啥?”
“当然是讲究安全哪,讲究赌要大酒要够劲够过瘾。我跟你说哦,齐都、潍州、莱东三市的有钱人,北京、省城、天都的大佬们,很多都开着车来我这荒村野店,图的就是个安全!”
她抿嘴切切一笑,用诱惑的柔声说道。
“唔说得有理,你明说你就是开个赌场得了。”
我点起二马,并随手给她一支,没想到她伸手接了,我只能又给她点上。
“屁啊,姐可不是开赌场,我只开车马店。管它赌啊嫖的,客人在房间干啥是他们自己的事,要管也是警察来管,我不偷不抢不过抽点水头。再说愿赌服输天经地义,干吗要出老千?”
她悠悠吸了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