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巴蕉扇晃悠着。我还没从血腥惊魂中缓过神来,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、想一想,刚才那个叫燕子的服务员是推销姑娘,这老板娘也没走的意思,难道也是这套路?心里烦躁可又不敢赶她走,便没接她的话,将电扇对准她吹。
她笑看着我说道,“呦呦,挺会照顾姐姐的么。”
我看着她道,“老板娘,刚才有人被剁了脚,切了手指……”
“活该!我最恨出老千的。”
老板娘说得风轻云淡,语气很不屑。
见我诧异地看着她,又柔声说道,“这个陈超号称潍州赌神,过去半年约赌四场大的,赢了七个老板四百多万,钱用麻袋装。人怕出名猪怕壮,姚老板咋天是专程从省城赶来的,就是要会会陈赌神,分明来者不善。陈超还不知死活,你说他不是活该是啥?”
她的话让我无言以对。
一行有一行的规矩,入了行你就得认命。
老板娘说起“姚老板”三字时,语气分明有一丝敬畏或其它什么,这让我直觉这个来头很大的姚老板,或许就是桃花坞的背后金主。在这个偏僻的荒村野店内营造一座赌窟,与乘船到公海上赌博一样,都是职业赌棍们规避警察监管的通常套路!
见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