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到村前一团老槐树下,听到前面有猪叫。一头白猪哼哧哼哧窜出小巷,二屠夫带着四五个赤臂大汉也追了出来,十几个男孩跟在后面鼓噪围观。
这头猪怕有三百来斤,是个大家伙,膘肥体胖。它肯定是就在被捅刀的关键时刻,挣断绳索,跳出院头,一路奔到了村头。
我支好车子,这牲口象小牛犊一样哼哼着就向我冲了过来。
就在它即将从我身边窜过的时刻,我飞身而上,双手牢牢拧住它双耳,屁股稳稳地骑在它脖子上,双腿猛撑着地面“刹车”。
农村杀猪是大事,这一幕让围观的孩子们连连惊呼!
肥猪跑不动了,便暴怒后退狂摆脑袋,想把我甩下来。但我稳稳地攥紧它的长耳朵,就在此时后面汉子们追上来,抓着四足将它掀翻捆了起来。
“李老板?原来是您哪,太难为您了……”
二屠夫叫兰百爽,四十来岁,是个矮胖汉子,猪被后生们捆起,他这才发现是我,便躬腰道,“真是丢死了,杀了一辈子猪,让这畜牲跑了,幸好您撞上,要不就丢大了……”
“二叔你好,这是巧了,别客气。”我摘下墨镜,擦了一把双眼上的汗珠,哈哈大笑。接过他递过来的二马,他又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