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石头,老项是伤心了,希玉也是。”
兰春英神情黯然地看着我,道,“别怪弟兄们。不是嫂子说你,公司和李老板、陈老板出事,我们受那么大罪,你有推卸不掉的责任!”
小嫂子的话字字如刀,让我心如刀绞,愧疚悔恨尴尬万。
只恨自己当时昏了头,可大错已成,悔恨又有何用。我又小心翼翼地问,“希玉现在也去南方了?”
兰春英说道,“小篮和希玉回老家琅琊铁撅山里躲了一段,隔一个月两口子也过去了。不去没法子啊,希玉头疼得很,当初外伤太重,沈医生匆匆忙忙没接好,这两人都腿都有点瘸,一瘸一拐的可怜人呢,不去治就两废人。”
“能治好么?这得遭多少罪啊……”
这消息让我焦心如焚,老子现在可正用人之时啊!
兰春英安慰我道,“石头你急也没用,老项有一个当年的手下在广东揭阳,这人曾是金三角有名的外伤专家,摸骨疗伤很了不得。唉,人遭点罪罢了,应该没问题。”
我一时尴尬无言。
兰春英又问道,“你在孤山没去公司和车行吧?”
“没有没有,就远远地瞅了一眼。”我知道她是在这里等我,便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