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任安书》中说,主席仅是引用。后面那句话,是诗人臧克家在《有的人》中说的。大体上都是比喻吧,大奎叔是说爷爷人虽然死了,但活在他们心中。”
我尽可能浅显地解释道,说着我又看一眼庄爷爷。
老家伙吧哒吧哒地吸着烟,主动对我说,当年地主小老婆上吊死了,我们是被人陷害,其实哪有啊。军纪多严,真那样早枪毙了。建国后已经给我们恢复名誉和党籍,这有啥好奇怪的?
办完爷爷的丧事后,第二天一大早,赵家母女三人就回西留侯村去了。
“石头啊,把铁汉的东西都烧给他去。铺上席下有钱,饭后自己出去转转,找点活干,喂饱自己,啊!”
庄爷爷也背起工具包上工,临行时关照我说。
老土匪佝偻衰老的身影远去,他顺着铁道线敲敲打打、叮叮当当,越走越远,慢慢变成了小黑点。
这一幕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,生活依然跟过去一样不紧不慢。
按照老辈们传下的规矩,我将爷爷的被褥、衣裳、烟袋、烟丝、日用品等等,全都抱到巡道房后的灌木丛边的空地上烧了。
将巡道房收拾干净后,独自坐在老榆树下的石凳上发呆,一时感觉茫然,现在我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