钻心疼痛。
我用右手拿着棕子,嗅着熟悉的苇叶、糯米和大枣的香味,想到李珉、陈越大姐和孩子们不知身在何处,不知能否吃上热棕子,不禁热泪盈眶,泣不成声。
这个昏暗的重教室只关我一个犯人,我的啜泣让铁栅栏门外的林管教大感惊讶。
不为别的,这是这些“帮凶”们第一次看到老子也有眼泪!
看着门外那张令我厌恶的长长马脸,虽然身体饿得已十分虚弱,每咀嚼一下脑袋每一根骨头都疼,但我当着他的面,和着咸咸的泪水,将棕子、大枣和苇叶一点点地嚼碎咽下!
“李三石,你狗日的不是人啊!”
门外又多了一张面孔,是五十多岁的林管教。两个混蛋摇摇头,一脸世界末日般的恐惧,嘴里不可思议地谩骂着。
我将米饭和菜汤也一点不剩吃净舔干净,抹抹嘴正要回击他,门外扔进一包二马和一盒火柴。
“呶,你的烟。”
郑管教小声道,丝毫没有过去的嚣张劲。
这动静让我怔了一下,一下子很不适应,但迅即又倍感恐惧。
如此丰盛,还有香烟侍候,这有点不同寻常了,难道这是送老子上路的断头饭?!除了断头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