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老鼠药中毒……”
我没有说投毒的是朱九桶,但路戎心照不宣,却满脸幸灾乐祸。
那一年冬天,朱九桶让我带人教训了一顿,打不过这牲口便派人偷偷投毒,虽然剂量小不致命,但还是让我痛苦了一段时间。
“编,你继续编。当年没毒死你算你命大,但谁能给你证明?”
路戎丝毫不掩饰对我的仇恨和蔑视,他斜吊着眼阴阳怪气地问,还将一口旋转的烟圈吐到我的脸上。
这牲口抽的是红锡包,绵软纯正,淡了些。我还是怔了一下,只有朱九桶和陈小春能证明,可陈小春已经失去自由,不知身在何处。朱九桶是老子对头,更不可能替我证明。瞬间反过味儿来,我需要为自己证明清白么?于是我脱口而出,“路队,你这是给我设套。我要证明这个干嘛,有病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