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下午,我就那么细致地盯着她,眼睛连眨都不敢眨一下,生怕惊醒她。
张婶送下晚饭时,我刚想推她叫醒,张婶制止了我,“唉,太累了,孩子你自己吃,让她再懒会。”
我心事惨淡本就没有食欲,便让张婶将饭先拿上去,随手拿起书强逼着自己看几页。
她醒来时已是晚上九点整,躺在床上慵懒地伸了个倾国倾城的大懒腰,便软塌塌地起来,揉着腰在地下室内转了一圈,原来那挺翘的圆润臀部也松松塌塌毁的,又无力地在床前椅上懒散地坐下。
一盏孤灯依旧雪亮,我起身坐起,感觉气氛有点尴尬,心里恐惧和她斗嘴,便捧着床旁书桌上的《基度山恩仇记》,真真假假地揣摩字句,乍看之下倒真有几分书卷气。
叫张婶送下晚饭,我和李珉相对进餐,她懒洋洋地嚼着馒头,伸筷子将青菜炒炝黄的豆腐搛进小嘴里,笑问,“快吃啊,你读这个,头不疼了么?”
我合上书,宽大手掌抚摸书皮,目光从封面那只抽象化欧洲白人男子身上转移到李珉唇边,也拿起馒头咬了一口,“又咋了,我一个高中生就不能看会书消遣?李老板,你笑得心怀鬼胎。”
“咯咯,别那么敏感好不好嘛,我又没说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