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李珉笑得灿烂,秀发颤动,明眸似水,象一只小狐狸,她借用书里的话,“人的天性生来不适宜于欢乐,只会紧紧地抱住痛苦。死或许是一种刑罚,但不就等于赎罪。一块顽石读书画画多么珍贵,应当拍照留存,供后人瞻仰。
我也很认真的回答,也是借用书中的语言与她对话,“死或许是一种刑罚,但不就等于赎罪。我不想死了,这会不疼,便想认真地活着。”
李珉似在思考,“没有人想死,在断头台的踏级上,死撕掉了人一生所戴的假面具,露出了真面目。”
我则倍感茫然,“生命是什么呢?是在通向死神的候见室里短暂的停留。”
李珉举着箸依然作思考状,“你开始思考生命,我感觉我已经从一场豪赌中胜出了。人生就是一场梦,会思考的人最痛苦。因为同是一场梦,只不过他沉睡不醒,而你却醒来,谁说的准你们之中谁更幸运呢?”
这风靡全球的,我是现学现用,她是了然于心。我们平等地交谈着,我鬼使神差,现在就想要知道,多少个搀杂着痛苦与挣扎不眠之夜,她冷冷清清孤身一人坐灯下,反反复复地绘着那幅《清明上河图》。
我不再闹腾,她反而变得婆婆妈妈畏畏缩缩。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