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血色,近似将死之人。
这种感觉非同寻常,我以为就要死了,便拼命挣扎喊叫,却根本喊不出来,断断续续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楚。
“姐姐……姐姐……”
绝望和迷离之时,我叫的分明是李珉。
李珉披衣本来伏在案上打盹,惊醒后感觉不同寻常,便一头扑到我床前,慌乱中被我攥住右手,我不住地出汗、颤抖,握不住却更想握住这最后一丝希望、最后一根稻草,全身力气都集中在手上,攥得她手背乌青,疼痛难耐。
“姐姐……姐姐……”
现在姐姐这两个字,已经是我最后一剂良药。
虽然清醒的时候,我绝不敢直呼其名,甚至会一直痛骂这两个字。
“石头,你醒醒,你不能死。呜呜,我是李珉,姐姐就在这里。咬牙撑过去,留在天都公司,呜呜,姐姐每天都和你在一起……”
她痛哭失声,话儿出口,连她自己都惊诧。谁能想到玩笑间感情已发展到这一步,是丛林内悄然生长起来的一株幼苗,在艰难和生死决绝的时候,不经意间已经成长为一棵参天大树。
“真的?”
“当然是真的,呜呜,你们男人都是怪物。喜欢听女人半真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