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是得罪过市里的大领导。从去年开始就有人写匿名信到省委告他,现在省委组织部调查组正在调查他和妈妈,爸爸已经好几个月不能回家了。妈妈开始还不告诉我,直到咋天我回去后妈妈才全告诉我,让我要有思想准备。”
我又想起了床上木箱子里的像章,便战战兢兢地问,“那你爸到底有没有问题?你妈妈真的去看望过我吗?”
陈小春说,“是不是真有问题这我哪知道啊,反正市里想查谁,你说谁没问题啊,肯定一查一个准。听我妈说,爸爸是得罪了二个副市长和公安局长,墙倒众人推,这一关可能过不去了。爸爸被隔离审查后,妈妈除了送过一次衣服,专案组说是审查期间怕串供就再也不让探视了。”
我心里有一股不祥预感,我将陈小春抱在怀里疼爱,问,“你现在……在路家过得到底咋样?”
陈小春心如死水,“一群杀人放火的猪,弱肉强食伤天害理,我鄙视他们也早恨透了他们。路勒斯就是一个洋奴,光顾着崇洋媚外,一切听我公公的。石头,路家势大,我家又这个样儿,我离不了婚,姐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了。”
我无言以对。
曾经沧海难为水,说着她又含泪说,“石头,你再找一个好姑娘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