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一钱不值,随便送给人玩,老娘还值得给他守节?”
“路金锁不会也……”
“狗屁!我申明,除你和路勒斯外,我就与老船长睡过四五次。再说,路金锁那混蛋也就欺负欺负你这样的小混混,整天象狗一样跟在我屁股后面,在我面前他就是个屁。他要敢动我,老娘会骟了他!”
这话题让我渐渐气粗,我抱着这玉雕一般精致的侗体,嘴里痛骂道,“路金锁个王八蛋,今天老子就是要草透你的儿媳妇,让你一家戴绿帽!”
“对,今后你可劲草,给他们戴一千顶一万顶……”
两人情浓似火,身下的大门板被摇晃得比三年前还要响,地动山摇,气喘吁吁,似乎马上就要散架瘫倒,我们很快就登上巅峰。
只是稍息一会,我又梅开二度,于是战火再起。
三年分别三年思念,如长江如黄河滔滔不绝,现在终于化作无穷力量,我不知疲倦连续梅开三度,两人棋逢对手打得天昏地暗,我心里的邪火爱火这才平熄。
终于事毕,陈小春头枕着我的胳膊,象蛇一样贴着我的躯体,二人搂在一起说话。她的小手在我的胸前画着圈,幽幽地说起家事。
“石头,我爸过去得罪了许多人,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