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又不好问明白,我便为难地道,“陈叔我当然答应,假如她需要我,我一定会不惜一切帮她。可是你知道哩,我们在一起时从来都是她管着我,她要是不听我的,我可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的……”
陈乐夫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,“呵呵,这好办,这是我和汉如等同学那一年去井冈山串联时,请来的主席像章,我一直别在胸前的!”
“像章?”
我感到怀疑,陈小春无法无天,会怕一枚像章?
陈乐夫将像章放到我手心,“女儿和父亲最贴心,妈妈逼着她上学,小春从上初中开始就挖空心思和她妈妈斗、和她姐姐斗,其实她很乖从来都很听我的话。她要不听话胡来时,你就拿这个给她看,就说我交待她要听你的,她就不会反对!”
我对着路灯光仔细看了一下,隐隐约约看清这是一枚黄灿灿的毛主席像章,主席披着灰色的红军大衣,头上没有戴八角帽,正在气度万千地向我挥手。
将像章别在胸前,我欣喜地说,“这太好了,陈叔你放心,我一定当好小春的娘家哥哥,替您好好管教她,小丫头胆敢不听话,我就敢打她屁股……”
话说完了,码头上安静、空旷,象拳打在棉花上,未听到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