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听,还大骂我帮许雁出头,是徒弟日过师母,一对狗男女……
这让我怒不可遏,手掌发力捏开小寡妇的手腕。豆豆吃疼松开许雁,却对我又撕又咬又踢。我扼着她的双手将她高高拎起,并怒吼,“睁开狗眼看一下你的野男人,再特么撒泼信不信老子搧你?!”
小寡妇看清躺在地上象死猪一样的胖大汉子,那可是她用情最深的一个姘头,高大魁伟,身材肥胖,每回在一起都能把她揉搓得失魂落魄撕心裂肺的。可现在就如同被褪了毛的猪昏迷不醒,她顿时害怕了,这才消停下来迅即偃旗息鼓。
许雁也披头散发,光着身子从地上翻滚而起,她象一只疯狂的雌兽,嘴里呜呜哀鸣着,又哭又骂,撅着白生生的光腚对豆豆又踢又打,又抓又挠。
豆豆本就不是许雁对手,此时高声惨嚎,双腿乱蹬却无法还手。许雁又动手扯下了小寡妇的红裙子,露出肥臀上绷得紧紧的紫色内裤。眼看疯狂的许雁就要扒光小寡妇,我只得“扑嗵”一声先扔下豆豆,将许雁一把抱住,任凭她凄厉嚎叫又撕又咬,将她从围观人群面前抱回店内。
谁知,刚到棚屋内将她放到里间床上,受到羞辱已经绝望的奶牛竟然很烈,她飞身扑起,头凌空向铁架子床旁边的一堆不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