砸到他脑袋上,另一拳如砸在鼓上一般直接椎到男人的肥肚腩上,同时我扯住他胡乱挥舞的胳膊,将他扯向我身前,右腿膝盖聚集力量骤然猛击在大汉的裆部。
这大肚汉子原是天都钢厂工人食堂的厨子,下岗后在邻近的宇杭路上开了一家小饭店。他只会做菜,打架斗殴超级业余,铁管抡出时闭着眼睛,上下三路全都出现空档。
此时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受到我膝盖重椎,胖子扔掉钢管,“嗷嗷”惨叫着,双手抱着腿裆,膝盖一弯,巨大的身躯如山一般轰然跪地,呜呜惨嚎声伴着“哇”“哇”的呕吐声中,身体慢慢蜷曲到地上,抽搐了一阵子竟然一下疼晕了过去!
“啊!”
“打得好……”
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阵惊叫声、喝彩声,但此时豆豆披头散发仍骑在许雁肚皮上撒泼,嘴里恶毒地谩骂着,左手正紧紧揪着许雁的头发压着她不放,右手在凶残地抓挠着、掐着许雁的脖子、肩膀和豪乳。
许雁身上一道道鲜红的血痕触目惊心,肥硕的白臀扭曲着,白皙修长的双腿胡乱蹬着,试图翻起。现在没有了三个男人相助,小寡妇豆豆已经摇摇欲坠,就要被许雁掀翻。
我喝令豆豆松开手,可这小寡妇不知好歹,她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