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少说得判无期……”
兰春英嘴不饶人,虽然端起碗与他碰了杯,还是立马堵了回去。
“你少跟姑奶奶咧格啷,你们开枪伤的人,我男人都躺大半年了。嗷,这占了便宜了这回要和好了,你让他那个直肠子咋能接受,啊?”
项东升陡然大怒,咚地顿下酒碗,抹把嘴唇,反唇相讥。
“臭娘们逼人太甚,有些话我一直不想说,现在都说了吧。不瞒你弟妹,是我项某人的手下开的枪,他们十几人打不过你家老赵一人,急头了就开火铳轰。虽然是朝腿上但也坏了规矩,差点出了人命大事。事后,老白也吓得不轻,他瞒着我弄死了乱开枪的小斗子,听说把尸体都浇进了水泥里。难道这还不能让你们消气,偏就记我老项一个人头上?”
兰春英冷哼一声,毫无表示。
我听得脊梁冒冷汗,骞小兰也一惊。这禽兽事也就山鸡做得出!
项东升从腰上掏出一把匕首扔到她面前甲板上,并伸出左手,“弟妹如果不原谅,就请砍下我老项一条腿或一只手,带给你家老赵吧,项某绝不反抗。”
兰春英啐了一声,“你明知我一个娘们下不去手,还说这屁话。”
项东升豪饮一碗,义气飞扬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