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支在马路丫子上才没有摔倒。这种时候碰碰撞撞难免,本来我都没当一回事,可司机一侧窗玻璃裂了,开车的司机是一个男人,他毫无歉意,竟然还对我挑衅地竖起了中指。我十分震惊,勃然大怒,可面的已随着车流驶了过去。
这破面的好像刚发生过事故,两个反光镜只剩下残桩儿,象一个没有双耳的怪人一般滑稽。撞成这样竟然还敢上路,老子刚打了一个大胜仗,实在没心情和这样的人渣计较。悠悠荡荡地骑到立交桥工地的南边临时辅路时,忽感内急,便下车走进道边的树丛内对着灌木滋了一大泡。
长途站的木头围栏内机器轰鸣,灯火通明,工人们正在紧张地施工。但这里在木头围栏阴影和树丛深处,朦朦胧胧中隐隐听到嗡嗡的噪杂声中有悉悉索索的奇怪声响,间夹着男人女人的调笑声。细分辨一下,分明在嘻嘻哈哈你来我往,一个女人嗲声嗲气地撒着娇起腻,“大哥你别摸了,哎呀好不好么,痒得人家总想笑……人家也有点想那个……了……”
女人说得好骚浪,听在耳中老子只恨晚上没留在于冰那。男人又在骂,“臭婊子,一付富家小姐的清高样儿,装什么装,这不一摸就湿得不行了,还特么给我装,草……真他妈贱……”
二人对话不堪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