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局促,知道她的心思,老子虽不是处男,可却最怕和这娘们斗嘴,“小嫂子,这事太大,我想静静再从头到尾想想。”
于冰是真的恼了,跺着脚,“死孩子,敢走今后就不准再碰我……”
我才不怕这个,她也就说说狠话。于是不顾于冰的痴痴挽留,我一个人磴着自行车离开了孤山村。
天仍阴着,今年雨水勤,从麦收以后开始阴天真多。风吹得街边泡桐呼啦啦响,还飘了一会小雨星儿,让躁热的空气凉爽了一些。我忘不了“兄长”庄西风的掌掴和对我这个不成器“弟弟”的蔑视。现在巨大的挑战摆在面前,这一路上我一直在琢磨,如何骗过他的那些耳目,保住这个铁矿!
按照西毒残忍的本性,他不会手软。如果他知道我背着他悄悄弄了一座小铁矿,就一定会把它搞黄。我们斗了十八年了,他希望我李三石在他面前永远是只可怜虫,总有一天混不下去了,会对他摇尾乞怜,乞求他收留!
悠悠荡荡驶到海云区四方长途站时,因前方在修立交桥,路上人车拥挤在一起,车速普遍都不快。一辆白色面的象喝醉了酒,歪歪扭扭地开过去,“嘣”地一声,车尾蹭了一下自行车差一点拐倒我。
我走神了,车子踉跄了一下,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