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拍拍手,象啥事也没发生一样,也呵呵客气了几句,并掏出烟递给他一支,“刘三爷客气了,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啊……”
他似乎受宠若惊,迅即改成笑脸相迎,主动掏出打火机也帮我点上,“那是,那是,鸿烈村有你们镇着,没人敢来欺负。”
这场面十分滑稽、尴尬,刚才还你死我活的两个男人,转眼之间互相奉承,一团和气。我也一语双关,“以后我们住在你的宝地上,还请多多关照!”
“那是一定的,下午我有事去镇上党委,后来才听说周小楼来闹事,真是谢谢你们了。我刘家从不亏欠别人恩情,此事改日我要专门请你们,嘿嘿你们忙吧……”刘书记完全忘了刚才欺凌侄媳时那付豺狼嘴脸,打着哈哈尴尬地聊了几句,便灰溜溜地牵着狗走向院门。
到了影壁边,踢了一个小男孩一脚,嘴里骂骂咧咧地赶走几个小孩,还带上了院门。
刘寡妇仍愣怔在墙角,只到听到刘祝三带上院门的声音,她才啊地惊叫一声,疯了般扑了过来,抓着我手检查一遍。结果啥事没有,她一脸不可思议,“老天哪吓死了我了,小兄你没被咬着吧,容易得狂犬病呢……”
说着又帮我拍打坎肩和裤头上的泥土,“小兄你真厉害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