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已经看出这是她叔叔,鸿烈村的支部书记刘祝三。刚才在刘家,刘寡妇分明已经关好鸡窝门,猪食是我帮着提到猪圈倒进食槽的,刘书记分明在借题发挥。他对侄儿媳妇的态度,可不象严厉的长辈对晚辈那种管教时的强势,而是手握生杀予夺大权的主人对不听话的奴才的那种颐指气使。刘寡妇是刘祝三的奴隶,性奴,她的反抗刘祝三自然难以容忍!
不能再僵持下去了,我拍拍手上的土,走到刘祝三面前,伸出手说,“刘书记是吧,你好!”
他未理我,却几步走到正屋,掀开纱门伸头到屋里瞅了一眼,又在院内转了一圈,扭头睨视着我,背着手拖着官腔道,“出来进去不准扰民-—那样惹厌,偷鸡摸狗打架斗殴——那样犯法,这是村规民约。这房子未经过老子同意,左瘸子这狗日的擅自出租,合同是无效的,你们可以暂住。但给老子记住了,下午组织村民打架是犯法的,派出所就在几步远镇上……”
狗仗人势,他牵着的狼狗甩着尾巴在我面前嚣张地走来走去,似乎连它也没把老子放在眼里。
堂弟媳妇被人扒房抢人刘祝三不管,这会教训开老子帮刘寡妇打架,我肺都要气炸了,但未来得及反驳,一个穿着花裙子的少女,在院中影壁旁边伸出脑袋来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