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香端着蜡烛,我又冷酷地再烧红刀尖,再将另一端伤口烫成痂。二女心疼得嘤嘤哭出声来,我放下裤腿,有点疲倦地瘫倒在沙发上。头开始感觉有点晕眩,身体感觉疲惫、发冷,但却努力支撑着。
英雄是不能倒下的,丁香将缸子端到我嘴前,我自己接过咕噜咕噜一气喝干,感觉身体稍好受了些,便对惠英说,“谢谢你姐,太晚了,快下班回家罢。”
惠英依依不舍地走了出去,丁香吹灭蜡烛,小鸟依人般地坐在我身边,紧紧地抱着我的左胳膊,头贴在我肩膀上。我的头阵阵晕眩,浑身感觉寒冷,便闭目养神,努力恢复体力。她忽然抱着我的头吻着我的嘴唇,我睁开眼,见她闭着眼强行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,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。我不解,“丁香姐,你干吗这样?”
她又亲吻了我一下,这才坐回我身边,倚着我的肩膀小声说,“小弟,我知道你是李三石,但我谁也没说。咋夜刘晓蓬在我那,说已经知道你在银河看场子。我担心他们会害你,本来想告诉你的,可一直没有机会……小弟,你快带着桔子走吧。将来,你要能替我办了刘风平、刘晓蓬父子,姐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……”
“为啥?”我问。
刘风平、刘晓蓬父子得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