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妇人害到什么程度,才会不惜一辈子当牛做马,来换他们两颗人头。
丁香眼里含泪,小声说,“这是两个畜牲,害得我家破人亡,却从来拿我不当人,每回父子俩变着法儿作践我,姐活得贱哪,连牛马都不如。恨我不是男儿,否则我想一口一口咬死他们……”
就在这时,桔子提着一双干净鞋子和一条西装大裤衩风风火火地进来,丁香赶紧刹住话头。她和丁香一齐动手,将我身上染满血的衣裳扒了下来扔一边,七手八脚地用毛巾揩干我腿上、身上的血渍。“那些混蛋走了么?”丁香小声问。桔子说,“走了,灰溜溜的。两人还昏迷着,一个傻了,一个是被滨滨他们抬到面的上的,活该。”
我头晕目眩,摇摇欲坠,浑身寒冷。费力地问,“衣裳哪来的?”桔子说,“是常顺的,新的,梅姐找的。”她和丁香替我换上衣裳,桔子才摇摇我的脑袋说,陈三醒醒,我们得走了。丁香见我没反应,想用小手摘下我的墨镜,我顿时咯顿一下清醒了,一下子制止了她。
我打了个寒颤,浑身软绵绵的感觉无力,仰靠在沙发靠背上就想马上睡过去。杀敌一千自损八百,我心里正在阵阵后怕。脸色苍白的桔子用小手拍拍我的脸颊柔声说,我去拿包,等姐扶你走。我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