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,默默点点头,桔子就起身走了出去。
我又扭头看着丁香,她此时娴静得如一滴水,也静静地看着我。我说,“丁香姐,我们走了就不回来了。”她点点头小声说,“这些人不会算完的,刘晓蓬也盯上你了,你们到外地躲一阵吧。三石,姐还是那句话,谁能弄死刘晓蓬,姐就给谁生孩子,一辈子当牛做马也甘愿。”
这话我可不敢接,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。刘晓蓬是泰东省著名散打选手,与他的父亲刘风平是一对恶魔,我根本不是他对手。再说我一个小混混,又能让她如何当牛做马啊。本想也劝她离开这风月场,可刘家父子正缠着她,天都市就这么大,她又能到哪去,于是话到嘴边就咽了回去。
夜已经很深了,我和桔子走出银河,舞厅外立桩的人早撤了,今晚看美女的两拨小青年仍有数十人,很少见地没有互相开撕,他们知道舞厅里出大事了,朦朦胧胧的路灯下,他们远远地观望着,还主动分开了一条道。
我们默默离开,一直走到泰山路街心小花园时,桔子忽然“呀”地一声停住了,身体摇晃着就要倒下。我赶紧扶着她,“桔子姐,怎么了?”桔子抱怨道,“谁让你走这么快,腿伤了流这么多血还跟逃命似的,我脚崴了一下,得歇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