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也就不必告诉公主殿下了。”
夏完淳点头答应着,突然意识到王义当初坚持要来蒙古的原因不简单,他叫道:“义国公,难道你已经有了必死的决心?”
“心似已灰之木,身如不系之舟,死亡和活着有什么分别?”王义仍旧看着天上的星辰。
夏完淳心头咯噔一跳,正要劝说,却见小二黑走过来,跪下去捧着一个陶埙哭道:
“义国公,这个陶埙送给你。我小二黑是个笨蛋,但这些日子与义国公相处,我看得出来,您心中有事,您是个苦命人!义国公,心情不好的时候,您就吹埙解闷吧……”
王义接过陶埙,道:“小二黑,莫哭,我还要来吃你和莲儿的喜酒呢!”
“义国公,保重!”小二黑扑过去,抱住王义的双腿,哭得悲悲戚戚。
风从远方吹来,比远方更远的远方,不知谁拉起了马头琴。
琴声呜咽 ,王义泪水全无,他想,天涯孤旅,我只身打马过草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