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?这就是无生老母附体?”
林时对被打得七荤八素,鼻骨断裂,鼻血喷了出来。他跪下去抱住任七的大腿,嚎叫道:“这位大人,饶命啊,不能再打了,会死人的!”
任七一脚踹翻林时对,居高临下骂道:“林时对,你好歹是个饱读诗书之人,偏偏要当神棍。你知道本官是谁吗?本官便是任七!”
“你……你是断腕钦差?”林时对骇然。
“看来你听说过本官的名头,想必也耳闻过本官的手段,本官有些话要问你,老实回答。倘若有半句假话,定叫你生不如死!”
“是,我一定如实回答。”
“杭州纺织厂死去的那些工人,是不是你派人杀害的?”
“是的!”
“你有何动机,为何要残害无辜之人?”
“只因为我对朝廷心有怨气,一时糊涂,去年听说浙江、福建、广东各地建立纺织厂,使用了新式纺纱机。许多拥有小作坊的织布商人心怀不满,我就想着趁机兴风作浪,给朝廷添堵。”
“为了能够煽动起更多的人暗地里与朝廷作对,我想起曾经在浙江一带盛行的红阳教,便宣称自己是混元老祖下凡,拉拢了一批教徒,一边四处传教,一边在杭州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