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铅弹,或是一命呜呼,或是倒在地上哀嚎。
明军见到此种情形,松了一口气,暗想原来这些人所谓的刀枪不入,完全是虚张声势吓唬人。方才憋在心里的一股郁闷之气倾泻出来,愈发不给敌人逃窜的机会,噼里啪啦开枪射击。
“怎么,神功没有护体了吗?”任七哈哈大笑。
身前的教徒倒下一个又一个,林时对慌了,又见明军的火枪手们步步逼近,枪管几乎怼在了他的脑门上,他便举着双手喊道:“投降了,我投降了!”
“怕了?直娘贼,继续装神弄鬼啊!”李刀三叫喊着,挥手命令锦衣卫们把还活着的教徒摁在地方,缴了他们的武器。
李刀三拿过一杆火枪来,枪管顶住林时对的太阳穴,骂道:“还以为你是个铁头娃,说什么火枪当水花,来,老子赏你两朵水花,要不要?”
“别,军爷,水花会淹死人的……”林时对急忙摆手告饶。
任七则走到一个死去的教徒身前,蹲下去,用力扯开他的衣服,一看之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,原来这些人身上绑着铁板。
“他娘的,糊弄到本官头上来了!”任七怒不可遏,抓着一块铁板劈头盖脸砸在林时对头上,“这就是神功护体?这就是铜皮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