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再次来劝降,道:“师娘,我看森哥儿再这么顽固执拗下去,不会有好结果的。您有所不知,皇帝陛下已经锻造出一支强大的水师,前些日子收复了濠镜澳,还跟葡萄牙人联合起来,森哥儿哪里会是皇帝的对手呢?”
“是啊,森哥儿虽然什么也没有对我说,但我观察他军中情况,大大的不妙啊。粮食极度匮乏,士气低落,而且东番岛上的土著不服郑家军队的管辖,四处闹事。哎,我真怕森哥儿不小心就沦落到四面楚歌的境地!“柳如是叹道。
“师娘,晚上吃饭时,还请您帮着我劝说森哥儿。好吗?”瞿式耜语气中充满了期待。
“义不容辞!”柳如是道。
酉时,郑森终于忙完了军务,摆下酒席,请瞿式耜和柳如是赴宴。
席间,郑森似乎猜到了瞿式耜的来意,一个劲劝酒,且东拉西扯说些无关紧要的话,不给瞿式耜说正事的机会。
瞿式耜喝了好几杯酒,有些醺醺然了,他趁着醉意生硬地打断了郑森的话头,站起来严肃道:“森哥儿,你不在乎自己的处境吗?”
郑森微微皱眉:“我有什么样的处境?”
“困兽之斗,退路全无!”瞿式耜加重了语气。
郑森冷笑道